一身狼狈,可怀抱却温暖至极。
邵斯承紧紧箍着她,这么多天,许多让人崩溃的想法他都想过了,他以为不管什么结果他都能承受。
可现在人在他怀里,他才知道,他不能失去卷耳。
真的不能。
他声音颤抖,嘶哑着凶她,但更像是委屈的抱怨,“你他妈吓死老子了。”
卷耳的耳朵贴在他的心脏上,两只手臂在他背脊上缓慢安抚,“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他不说话,只是埋在她颈窝里,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不知过了多久,卷耳感觉颈间湿热一片。
她愣了愣,心底颤动。
卷耳说不出话,只能一下又一下的安抚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邵斯承闷闷的声音传来,“这边灰太大,沙子进眼睛了。”
卷耳附和,也不拆穿他,“嗯,我知道。”
邵斯承不说话,他又紧了紧揽着她腰的手,“你知道个屁。”
“邵斯承,我想你了。”卷耳埋在他怀里轻轻地说。
怀里的人声音柔柔的,体温温热,邵斯承这一刻才觉得真实。他下巴压在卷耳头顶,语气终于缓和一点,“你说什么,我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