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他竟然有点莫名其妙的委屈和害怕。
他太久没好好休息,邵斯承闭眼调整了一下,打算接着去找人。
邵斯承转身走了几步,有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
这几天听多了临城话的邵斯承一僵,为这有些熟悉的声音。
“同学,你是找我吗?”
浑身泥泞的男人缓慢的回头,眼里的绝望来不及褪去,就这样落在卷耳的眼睛里。
这里的条件太差,卷耳的长发被她随意的扎在脑后,一身白大褂早就看不出颜色,可她眸光依旧清亮,此刻有些惊讶的看着邵斯承。
他的样子不比卷耳好多少,整个人傻掉一样站在她面前,一寸不错的看着她,甚至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不敢向她走过去。
卷耳向他走来,抬手轻轻帮他摘掉头发上的杂草,温柔地说,“邵斯承,真的是你啊,我以为我认错人了。”
她眼睛红红的,睫毛颤着,但却眉眼弯弯,笑容温柔。
邵斯承看了她半晌,再也忍不住,伸手把她拉进怀里。
卷耳撞在他身上,他肌肉紧绷着,身子僵硬的像块石头。
山洞顶上不时的往下落灰,身旁的声音或哀嚎或惊喜,他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