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心烦,所以下了死命令,不过,她也不是那种经不起事的人。
既然他只肯要她一个,她必定会守好了他,谁也休想插一脚!
晚间安睡之后,糜芜侧身看着崔恕,问道:“听说你处置了几个闹着选秀的人?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崔恕伸臂揽住她,道:“不想让你知道了烦心。”
“我才不烦心呢。”糜芜笑着向他肩窝上挪了挪,“让我猜猜,你肯定把那些人收拾惨了对不对?”
崔恕笑出了声,果然还是她最懂他。他搂紧她,低声说道:“那些人一个个道貌岸然,尽拿着规矩说事,好像我一天不选秀,江山社稷就一天水深火热。他们既然这么喜欢插手我的私事,我就也管了管他们的私事。”
他不屑地一笑,道:“不查不知道,原来朝中竟有这么多伪君子。”
那个进谏最激烈的御史背着发妻养了两个外室,镇日花天酒地,另一个进谏的侍郎为了争家产跟亲兄弟打得头破血流,差点把爹娘气死,还有一个去年的新科进士,考中之后抛弃家中的原配,谎称未婚与京中的世家结了亲,前阵子原配带着孩子打上门来,闹得满城风雨。
“满嘴里说着仁义道德,背地里做的都是不要脸面的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