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躲不掉的。糜芜笑道:“这么说来,还是京里清静些。”
刘氏在边上说道:“家里那些糟心事也不好跟保义侯明说,所以我让你哥哥假托是受殿下之托前去祭奠,万一保义侯问起来,还求殿下给遮掩遮掩。”
江家那些事,至今也只有他们几个当事人外加崔恕知道,糜芜也不愿意把糜老爹牵扯进去,便道:“祖母放心吧,我都省得。”
祖孙三个又说了一会儿话,看看时辰不早,刘氏便起身告退,江绍扶着她走出几步,却又站住了,犹豫着说道:“臣听闻陛下近来连着处置了三四个人,都是之前进言要陛下选秀的,这阵子朝野上下对此议论纷纷,殿下若是听见了什么胡话,千万别放在心上。”
竟有许多人进言要求选秀?她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过。糜芜不动声色地答道:“我省得,哥哥放心吧。”
刘氏与江绍走后,糜芜回想着前些日子崔恕异常忙碌的情形,渐渐有些明白了。后宫中只有她一个,况且她至今不曾有身孕,那些人自然要借着绵延子嗣的由头催促崔恕选秀,以崔恕的性子,自然不会让步,那么前几天的异常,大约是在想法子应对。
后宫中耳目众多,崔恕竟然能滴水不漏地瞒到如今,大约也是不想让她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