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这样。立刻跟我去找陛下,就说你不做他的女儿。”
“为什么不做?陛下的女儿,可是公主呢,做了公主,就有一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这样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事,我又不是傻子,干嘛要拒绝?”糜芜向手腕上吹着气,又用手指轻轻揉着,抬眼看他,“又不妨碍你的事,你跳出来拦着做什么?”
崔恕刚刚消散些的火气直往上冲,低了头直问到她脸上:“我为什么拦着,你难道真不知道?”
糜芜见他已经怒到了极点,心知不能再惹他,于是撇了他向外走,笑道:“我不想知道。我要走了,宋婉容那个爱打听的肯定还躲在哪里瞧着呢,传出去又让人嚼舌根。”
手腕再次被攥紧了,崔恕抓紧她,一字一顿说道:“江糜芜,你简直全无心肝!”
手腕上又是一阵疼,糜芜挣了几下没有挣脱,不觉也带了气,道:“崔恕,你总是这样,只要你想干嘛,就一定要我顺从你的意思,从来都不管我心里愿不愿意——可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可无论他怎么安排她,分明都是为了她的好!崔恕心中恼恨到了极点,她从来都是抗拒,从不肯让他顺心,如今她竟然还把一切都怪在他头上!
崔恕有心与她争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