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后忍不住回头一看,身后早没有了人影,唯独披香亭的门窗紧紧关着,也不知糜芜与崔恕是离开了,还是躲在里面说话。
宋婉容呆了一呆,这又是怎么回事?
披香亭中,崔恕绷着脸,冷冷说道:“即刻去告诉陛下,就说你不要做他的女儿! ”
“可是我想呢,”糜芜笑着说道,“我才不去。”
崔恕的脸色顿时更难看了,盯紧了糜芜,带着气恼问道:“你存心跟我作对是不是?”
糜芜撇撇嘴,全不把他满身的威压放在心上,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道:“你想太多了,我没有功夫跟你作对。”
“既然不是跟我作对,那就去告诉陛下!”崔恕抓起她的手往外走,“现在就去!”
他在情急之下力气格外大,糜芜只觉得手腕上一阵疼,不觉皱了眉,甩着手埋怨道:“你弄疼我了,你每次都没轻没重的,也不管我疼不疼。”
崔恕听着这口气似乎是娇嗔的意味更多,心里一热,不觉顿住脚步垂目一看,就见自己拇指按住的地方,已经在她圆细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块红痕,是真的失手了。
崔恕心中怜惜,脸上却不肯露出来,只是放松了她,冷着脸说道:“若是你肯好好说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