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是连在这里都能让她走了,崔恕所有的筹划都有暴露的风险。
她不再挣扎,只是突然开口问道:“汤升是你的人?”
崔恕停了步子。她太聪慧,只是在这里待了一天,就看出了玄机,不过,他原本也没有让汤升瞒她。
崔恕低声道:“你不用理会这些。”
“摊上你这样的主子,可真是要命。”糜芜轻轻笑着,低声道,“你把我弄出去,皇后怎么可能不怀疑汤升?到时候福宁宫从上到下若是再换一遍,陛下怎么办?难道你就这么让陛下吃下那些毒、药汤?”
“我自有安排。”崔恕道,“你只管跟我走,不用理会别的。”
如果不出差错的话,皇帝明天就能醒,况且皇城内外他已经安排妥当,金吾卫与虎贲卫都有心腹人手,城外驻军也有策应,虽然此时送她走会担着风险,然而她留在这里更危险,他无法放下心来。
说话时已经到了门跟前,糜芜笑道:“我不跑,你松开我。”
崔恕知道她的力气根本不足以与自己对抗,便松开了她反拧在一起的手,她乍得自有,忽地搂紧他的脖颈,飞快地在他唇上一吻。
压抑太深的爱意突然被点燃,熟悉的媚意几乎在瞬息之间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