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他:“负责教你的先生说了,你这些时日写字上退步颇多,你将来要考科举,字写得不好还如何考呢?”
可谁知道豆哥儿反倒犟嘴:“娘,为何非要考科举?爹乃辅政大臣,豆哥儿将来不愁。”
自打他爹坐上了高位,外头巴结拥护他的人极多,那些人惯常会说豆哥儿有那样一个爹,无论如何都不会错。
这也是豆哥儿为何懈怠的原因,胡莺莺蹙眉:“你爹是你爹,你是你,若是你没有本事,无论你爹是什么哪怕是玉皇大帝,你也没有前途。只有学到自己肚子里的东西才是自己的,你懂吗?”
豆哥儿偏生不听:“豆哥儿不信,娘诳我呢!”
胡莺莺就是性子再好,也难免被这孩子给气到了。
他正说着话,刘二成从后头上来,一把提起来他的耳朵:“你娘诳你什么了?”
豆哥儿还是怕他爹的,立即改口认错,可也被刘二成罚了面壁思过一个时辰。
胡莺莺瞧着豆哥儿耷拉着脑袋的样子,最终也没说什么。
豆哥儿领了罚,刘二成便拉着胡莺莺的手一道回房,才走到门口就低声说道:“何柏谦带回去的女人染了恶疾死了,何柏谦前几日公务上出错,如今也被禁足在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