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吃醋有什么,我都吃过你很多醋了。”
“……胡说,都是什么时候?”
“第一次已经记不清了,不过段霖威那次也是。”
危夏愣了愣,想很久才想起来。
“你是不是在说‘地下车库激情开车’那个绯闻?”
傅叶予听到这个词,还是会不自觉地皱起眉头。
当时,网上都在说她和段霖威在做那种不堪入目的事。
他怎么可能不在意,明明在意的要死。
……偏偏又一个字不说。
危夏差点骂人,那时候他根本不和她不沟通,光吃醋有屁用啊!
“所以你那时候对我冷冷淡淡,因为你是‘醋王’?”
傅叶予点了点头。
危夏摸到柚木床边,慢慢坐下,翘着一条腿打量他,“狗男人你可真行啊。”
“我之前对你说过了,以前我对感情还是很内敛的,可能从小被父亲和家庭影响,我父亲离开傅家之后,也并不是就踌躇满志。”
相反,在两个儿子身后,他总会表达出一些郁郁寡欢。
父亲会对自己的这份软弱无能感到气愤。
傅叶予笑了笑,“其实他也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