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没有心么。”
“我当然没有心,我的心,在你这里。”
傅叶予说着,将一只手搭在她的手背上,目光郑重:“每个人在不同阶段都有压抑深处的秘密,但我对你已经没有秘密了,我的心都给你了。”
危夏愣了愣,没有拨开他的手,任由他温暖的一点温度,传到她的指尖。
由于下榻的酒店已经被傅总擅自取消,危夏晚上“只能”睡在他新置的豪宅。
傅叶予在前厅替她挂好外套,危夏匆匆回客房,把身上的鱼尾裙脱下珍藏起来,顺便换了一套休闲舒服的衣服。
等再次走出房间,傅叶予从厨房拿了佣人准备好的水果和牛奶,给她送过来。
“谢谢啊。”
危夏不高兴再出去了,回到宽敞典雅的米黄色客房,拿了一颗樱桃塞到嘴里。
傅叶予很自然地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也闲适地舒展了一下身子。
“你刚才问我,为什么觉得宋辰苒有趣,你是不是在吃醋?”
危夏看着他,差点被樱桃噎着,“谁吃醋了?你不要总是自我感觉太好。”
男人也不拆穿她,他摘下了眼镜,低头看人的时候目光柔和,眼眸清黑,顺着她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