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阻断了,我也是最后才知道的,我向你发誓,在此之前,我与那位公主见过的面还不到三次。”
祁琅:“呵呵。”
“阿琅。”
他缓缓握住旁边垂地的窗帘,额头轻轻抵在明净的玻璃上,就像抵着某种暴躁幼兽湿润润的小鼻子,轻轻地蹭了蹭。
“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他轻柔地呓语:“我好想你啊,宝宝。”
祁琅情不自禁把耳机拿远一点,看着闪烁的通讯屏幕,眼神高深莫测。
“你那是什么表情。”
弗里兹把长匕贴着裤线插进及膝的马靴里,顺手摸出来能源枪别在腰上,毫不客气地嘲笑:“吃错药了吗?”
祁琅懒得搭理他,他最近的样子才比较像吃假药了的。
元首敏锐地听见了这边的男声。
“你那边还有人?”
元首用指腹慢慢摩挲着窗帘上的花纹,眸色像晕开了浓墨,脸上却仍然不动声色,声音温和含笑:“是在哪里吃饭吗?”
悬浮车停在角落里,祁琅看着不远处精致的小楼和在一众簇拥下走进小楼的年轻女人,低头看了看表,不太客气:“你还有事吗?”
“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