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坠再恨不得把心掏出来,他也会不择手段拆散他们。
对于他们这些强硬的独裁者来说,看过了太多权力的肮脏,所以实在不能对人性报以太多的信任,太过珍贵的宝物,他们损失不起,也完全没有去捧着宝物去试探对方真心与否的必要——干脆利落地把所有威胁清除,才是最明智又省心的做法。
所以他也只能任劳任怨继续去处理国内保皇派和未来老丈人一起联手整出来的乱摊子。
除此之外,他一边要监督正在关键时期的两国和谈,一边还要试图哄一哄生气的女朋友。
祁琅一直不接他通讯,他只能锲而不舍地打,直到几天之后,她才懒洋洋地接了起来:“喂,有事儿?”
元首都听空白音听得麻木了,突然听见那边有回声,一时间都有点受宠若惊。
反应过来,他连忙示意布拉登停止报告,自己站起来,快步走到安静的里屋,面对着明净的落地窗,声音温柔:“没什么事儿,我就是好久没和你说话了,想你了。”
祁琅:“呵。”
不客气的说,那一瞬间,元首头皮都麻了一下。
“你知道的。”
他试图解释:“这真的跟我没关系,我所有的消息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