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肌肉酸软根本使不上力,他慌忙抬起手,双手间的束能环正好架住台灯的罩子,他被那狂暴的力量砸地身形歪,险些没栽到床下去,倒吸口气,艰难说:“你冷静下…”
“我在努力冷静。”
祁琅诚恳说:“等我打死你我就彻底冷静了。”
宗政心道不好,这个混蛋玩意儿为了不负责任,睡完了不止要扔掉他,还居然心狠手辣要直接干掉他?!
宗政踉跄下,顺势站到床下去,双手高举:“我向你投降行不行?”
“不行。”
祁琅冷酷说:“不收俘虏,今天你必须凉。”
宗政说:“你太不讲道理了,昨天我虽然睡着了没及时走,但是之后的事都是你干的,我睡得安安稳稳你非来闹我。”
“你胡说道。”
祁琅把断了的台灯扔到地上,顺手又抄起来个花瓶,居高临下盯着他冷笑:“看看你这恶人先告状的丑恶嘴脸,老白菜梆子,居然对我这种风华正茂的小姑娘心怀不轨,你要不要脸?!”
宗政被她这腔凛然正气给生生气笑了,他非得跟她分辨个明白。
他扯着自己的领子侧过头来,指着自己脖子上的咬痕:“你看看,你自己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