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自己旁边,然后坐起来,靠着床头,抬手从脑门往后捋了把自己的头发,深深呼吸口气。
——与“大佬酒后乱性后点根烟冷静下”有异曲同工之妙。
宗政莫名觉得怪异,感觉两个人身份颠倒,他倒像是个被吃干抹净眼瞅着要被抛弃的失足少女。
宗政还以为她睁眼就要暴打人呢,结果她怪冷静的,他反而有点摸不准她这个路数,迟疑了下,压着被子也坐起来,颇有点试探地看着她:“你…有什么想法?”
祁琅没搭理他,自顾自捋着头发,捋了好几遍,才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看着他:“昨晚你不是说,只躺会儿吗?”
“我本来只想躺会儿。”
宗政歉然说:“但是我太累了,我也没想到,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祁琅还没有生气,就是直勾勾盯着他,语气倒是异常平静:“我们只是躺了晚上,没干别的对吧?”
宗政这次没有直接回答,他反问她:“你觉得呢?”
“我觉得…”
祁琅表情骤然狰狞,抄起旁边的台灯就朝他砸来边咆哮着:“我觉得你想死——”
宗政心里咯噔声,连忙闪躲,但是他昨晚被祁琅个姿势压着给压麻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