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结婚,一想到妳和那男的做爱时的模样,我气到简直要疯了。这就是所谓的妒嫉吧?”
湿漉漉的指腹轻触着她的后庭,惹得她“唔”地一颤,“??不过,已经没关系了,露霭现在已经真正属于我了。”
余懊仑的声音,温柔地近乎残酷:“妳的这里,还没其他人碰过吧?”
咦?露霭惊骇地颤抖着,铁链和铃铛晃扯不停,发出尖锐而刺耳的声响,“不!不可以,不要那样??唔咕——”
男人的手指贸然伸了进来。
混合唾液与莹液的指节,朝着那瓣肉间的晦隐密孔,小力小力地抠弄,找寻破绽似的抵了进来。“啊啊,好、好痛??”露霭痛苦地蜷缩、打颤,却抵挡不住犹如撕裂的剧痛,未曾体验过的异样感如骇浪般冲击她全身,比起他妈的第一次,更疼。
“嘘。”他嗓子像浸了蜜似的湿润,安抚地摩挲着她的背:“乖喔,疼只有一开始。适应后,很快妳就会觉得舒服了。”
她啜泣着、求饶着:“不?不要??”
余懊仑在手上倒了大量润滑,沿着握不住的掌间,从指缝流得到处都是。沾的她肌肤像裹了层胶,滑而黏,可痛觉却未曾缓解。他极为耐心地给她扩张,柔软的内壁吸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