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着的欲液,“——这段时间,妳让很多人上过了呢。”
用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说得彷佛他亲眼瞧见过似的。露霭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在他身下发出卑屈的呻吟,“你??果然跟踪我?”
“我一直看着妳喔。”余懊仑的嘴,厮磨着她的臀,“高中时的妳,因为讨厌父母,总是很晚才回家,我很担心,总是默默守在妳后面呢。就算头发再怎么短,妳毕竟还是女孩子呀。”他叹息,“妳居然让那种杂碎牵妳的手,真让我失望,我气到简直要发疯了。我使了点小手段,让妳爸以为妳做出了越界的事。从那之后,妳才一直很安分。”
“是你告诉我爸的?”
脱口而出的瞬间,内心某种黝暗的念头,顿时化为冰冷而锐利的刃,狠狠插入心脏之中。
她晃了晃,勉强吐出一句:“疯子??”
“妳母亲过世时,妳表面无动于衷,可其实妳很自责对吧?我懂的喔,就算再怎么卑鄙,毕竟是这世上唯一的妈妈。”他像没听见似的,迳自说下去:“婚礼那天,我哭了喏。那男人根本不爱妳,他只是为了利用妳的娘家罢了。妳晓得吗?妳丈夫他婚后依旧定期到酒吧寻欢呢——他说自己的身体没被男人拥抱就活不下去。妳居然和那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