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分明是刚才直接恶语相向还不满足,还要再拐着弯嘲讽。
他狠狠地瞪着这几人,眼看秦一韶过来,立刻走过去挽住对方手臂:“一韶。”
秦一韶将将听见这边交谈的尾音,好像是许眉的一个亲戚家的孩子在教临言品酒,倒是临言很不客气。
这和临言刚刚说的可不一样。
不是说,有好几个人围着他讥讽他?
“这是怎么了?”秦一韶伸手握了握临言的手,以示安抚。
临言觉得在他身边格外有安全感,心里也一松:“没什么,不过是这几位高贵的少爷小姐看不起我这样的穷人。”
他说着没什么,眼眶却是红的,表情倔强,似乎是被刺伤了尊严。
“临言同学怎么这么说?”然而“华伦天奴”女孩比他还委屈,震惊地张大了眼睛,“我只是觉得你品葡萄酒的方式错误……”
“所以就要说我会被人嘲笑?难道嘲笑我的不是你们吗?”
“算了,临言同学好心当成驴肝肺。”有个男生忿忿地从休息沙发站起来,看起来比临言还要生气,“既然我们提醒你你不领情,我们又何必费这个事?”他大步走开,路过秦一韶时撇了撇嘴道:“秦少好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