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秦一韶犹豫地问。
“看见了,在那边。”关白越随手指了指不远处那一群说话的少男少女,然后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那些刚刚嘲讽临言的现在又到了临言身边。难道自己和许眉说的话她没听进去?
但那边的情形却和之前全然不同了。
秦一韶走过去的时候,临言正端着酒杯有一搭没一搭地啜饮,暗叹这样的场合无聊至极。
“虽然很多葡萄酒摇杯观察是好方法,但这一种是起泡葡萄酒,你这样会冲淡它本身香味。你若是不会喝,可以看看别人怎么喝。”
“华伦天奴”女孩的声音忽然冒出来,她对临言露出一张笑得娇妍的脸,看在后者眼里却有如魔鬼。
所以这是新的嘲讽?嘲笑他不懂品酒?
好在通过攻略系统他发现秦一韶正往这边走,已经到了边上,临言心下大定:“我愿意怎么喝关你什么事?”
“这种场合,做了错误的事情容易被人暗自嘲笑,你最好还是多学一点。”一个刚刚讽刺过临言的男生帮腔。
“你们这些附庸风雅的所谓上层人物不就是会装模作样吗?有什么资格嘲笑我们这些劳动者家里出来的人?”临言才不信这几个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