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攸宁的眼眶不由得湿润,“我一切都好……师父您呢?徒儿今日让您涉险了。”
“为师也一切都好,能为你做些什么,算不上涉险。”凌崖欣慰的勾了勾唇角,进宫时确实费了一番周折,但好在有惊无险的过来了。
“晴微,给师父看茶。”她吩咐了这么一句,又忙抬手请他坐下,“师父,今日徒儿是有一事要问。”
凌崖从晴微手中接过茶水,轻抿了一口,这才轻声问道:“是有关那衍国皇帝严熠?”
“师父当真认识他?”凤攸宁的眉头不由得一皱,顿时心情复杂了许多。
凌崖垂眸看了看茶盏中澄澈的茶水,无奈的笑了一声,“算不得相识,不过是险些将断虚山给我烧了。”
凤攸宁的心一沉,“可有伤着您?”
“不曾。”凌崖摇摇头,笑得宠溺且温柔,“你师父可是名震天下的凌崖先生,怎会如此轻易受伤。”
听他这般说,她也算是放心了一半。
恰巧窗外有喜鹊叫了两声,应着春日的柔风一同从窗口吹了进来,便听得凌崖接着道。
“他身上中了百年难得一见的蛊毒,也不只是从哪里听说我这儿有本医术,便要来求,我不给,他又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