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剩下要做的便只有上药和包扎了。
“我来吧。”凤攸宁起身走过去,让濯束将那一盆血水端了出去。
屋里又剩了他们两人,周围似乎还有没能散掉的血腥气。
她细心地将布条剪好,又从袖兜里拿出了一只精致的白色瓷瓶子,将里面的黄褐色粉末倒在掌心些许。
药粉对于伤口多少有些刺激性,疼痛蔓延开来。
戚星阑垂眸看她,额角不自主的冒了些细小的汗珠,“你一直随身带着这些药?”
“疼就说话,我轻点。”她说着用指腹轻轻沾上一些药粉,细细的涂抹在伤口上,“这药本是我想交给宣叔,让他们拿着去寻你的。”
她说着又抬眼看向那人,“得亏拿了,不然今晚便要将你折腾回宫了。”
“还不能回宫。”戚星阑的目光飘向远处,面色凝重,“我安全回京之事,暂时不易宣扬出去。”
凤攸宁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便也应着点头,“好。那父皇那边……”
“放心,父皇是同我站在一处的。”他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眸光温柔得像是能溢出水来。
“你……当真有了么?”他迟疑了片刻,才如是问道。
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