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讪缩回手,想了想,又伸出手替他拍平了衣裳。
几道折痕依旧扎眼。
“大师兄,”她硬着头皮,装作无事发生,“他的这个劫,你怎么看?”
“因果。”崔败微眯着眼,“既在此地遇到旧日仇敌与故人,那么这其中,必定还有缺失的一环,连接因果。”
鱼初月迅速开动脑筋:“我们到这里,是为了追查蚀元珠。稽白旦和袁绛雪到这里,是奔着景春明的舍利。而景春明呢,则是随缘应劫而来……大师兄,这三件事中的因果,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
崔败用关爱傻儿子的眼神凉凉地瞥了她一下:“所以我说缺失了一环。”
鱼初月:“……”行吧,反正玄之又玄就对了,要是正常人类听得懂,那便不叫玄妙精深了。
一想到查完蚀元珠的事情,就可以回宗门去拿蘑菇,鱼初月便觉得自己后背长满了毛毛刺,根本躺不住。
“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查案吧!”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两个男人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她。
“你能走?”
“能!”鱼初月撑着木剑站了起来,“走!”
崔败给她糊的伤药效果非凡,此刻她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