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者都在努力调整心绪,压下心头涌起的悲伤。
好半晌,鱼初月渐渐平复下来,她皱起了眉头,道:“所以,你还是不相信,我并不是瑶月——那个骗了你路费,害了满村性命的人。”
景春明赶紧摇了摇头:“不,我信你,真的信你。”
“那你为何还未渡劫?”
景春明:“……”
他苦笑着挠了挠光脑壳:“我也不知道啊。”
沉默了大半天的崔败,忽然冷冷淡淡地开口了:“天生佛骨者,行动牵连因果,既心魔未渡,必还有缘劫未尽。”
鱼初月一听,顿时惊恐地望向景春明:“你不会还对我有什么不佛的念头吧?”
这个‘不佛’,听得景春明和崔败齐齐嘴角一抽。
景春明颇郁闷地说道:“数百年苦修,那一点少年绮思早已灰飞烟灭。没有,真没有。”
鱼初月将信将疑,将目光投向崔败。
她忽然发现崔败的神色有点不太对劲。
她慢吞吞地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掐住了他的腿,方才痛彻心扉时,把他拧了又拧,衣裳都拧皱了。
鱼初月:“……”吾命休矣。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