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现在的状态对性.爱一点提不起兴趣,做过的那两次林斯义都能感受到她的干涸,但是接吻不一样,她会动情,缓慢的,细致的,终究随着时间深长而放纵自我。
就是难为了他,吻到浑身冒火,逐渐就失了理性。
停下来时,林斯义比她喘得还厉害,伸手刮她的鼻头,轻斥她没良心,还笑话他。
温尔笑着躲避。
她是喜欢的。
毕竟和深爱的男人接那么一个似一个世纪长的吻,有谁会不喜欢呢?
而且也锻炼肺活量。
两人在床上继续厮混了一会儿,林斯义才捉着她手,去揭开自己的睡衣下摆。
为了让她看清楚,他往后靠在床背上,床头的小夜灯被按亮了一个档位,黄光更加清晰一点。
躺靠的姿势,让腹肌更加明显,两条人鱼线顺着腹肌没入睡裤腰内。
温尔目光忽地一沉,似坠落悬崖的蒲公英,恍恍惚惚看不清实处,虚无缥缈。
她盯着他左小腹,盯的那种眼神让林斯义心头起了褶皱,难受着启声:“没事了,都过去了。”
她掉下泪,但声音仍正常:“关城说你当时被下了病危。在我还包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