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的东西,好像对林斯义而言,倒成了功勋章?
晚上,入睡的时候,他照例抱着她。
温尔睡不着,睁大了眼睛就盯着他看,从沉睡的脸庞,到凸出的喉结,到锁骨,到胸膛,然后就想打开他的睡衣,手指在外头徘徊了好几趟,还是不敢进。
两人虽有过亲密行为,但都是衣服没脱全的情况下。
他那把好腰,只能从外看到扭动的弧度,里面肌肉情况怎么走,显得神秘。
头顶上的男人,忽然半睡半醒间,低.吟了一声:“想看就看……”
“我又吵醒你了?”她内疚,自己睡不着,还弄地他休息不好。
林斯义搂着她那边肩膀的手用了些力,将她由侧躺改为趴卧在他胸膛的姿势,她头发瞬时散了他满脸,林斯义在一片黑森林里寻找到一块柔软之地,干干地,带着呼吸的热息,他张口咬上去,闭着眼,在黑森林里与她热吻,接吻这东西,真的会上瘾。
睡不着了,那就吻吧。
心情不好了,那就吻吧。
无所事事,也可以吻。
做唇舌运动比费心思想那些有的没的曼妙多了。
他沉迷。
然后带着她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