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的。没有人比患者自己更想获得康复,只是她们能力有限,往往陷在牢笼里自我挣扎,最后走上不归路。”
“医生帮不了她们吗?”
“伯母的情况你看到了,她在精神科大夫那里吃药,又在左曦那里做心理咨询,双管齐下,当然,左曦那边是极其不正规的。”
“我知道……”温尔沉重叹息一声,“真正心理咨询师,不应该是患者认识的人,得完全没关系,甚至路上看见只是个点头之交的那种。”
“对。”秦羽耸耸肩,“但是因为对方名字里带曦字,和斯义的妹妹一字相同,产生移情心理,伯母离不开她,斯义也无能为力。”
“后来换掉了。”温尔实事求是说。她不想听到别人说林斯义无所作为,顾黎清在世时,林斯义一直在努力。
秦羽笑着说,“其实换不换都影响不大,因为伯母是擅自停药才造成的局面无法挽回。”
“你对她的事很了解。”
“不,很了解的话也不会问你。”秦羽又顺了一下耳边的发,阳光再次照耀到她手腕的表,发出细碎的令人向往光芒。
温尔眸光逐渐变深,垂眸,终是没反驳。
秦羽笑着,继续,“我还知道,微笑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