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问过别人,但想想当时你住在他家,应该是除了他以外,最了解情况的人,所以问问你,想知道些当时的情况。”
温尔盯着她手上的表,不自在笑了笑,“都五年了,我其实忘得差不多了。”
“没关系,记得多少告诉我多少,我是真的想了解他,因为有时候总觉得走不进他的内心。他太封闭自己了。”
温尔点点头。
说实在话,她喜欢秦羽,从第一眼看见就觉得她很有力量感,林斯义是一般女人征服不了的,能在他前女友面前主动打听有用信息的女人,绝对不是一般女性。
她于是对对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除了温智鑫的部分。
希望说出这些对林斯义的这一段新恋情能有所助益。
听完她的讲述,秦羽发表感叹说,“伯母真是挺烈的。”
“这种烈好像不是好词。”温尔叹气。
“对。”秦羽忽然望着她眼睛说,“温温你知道吗?在心理学上,微笑抑郁的人远比普通抑郁患者更加沉重。她们所承受的痛苦,不会因为别人几句,你只要放开心思,多出去玩玩,或者跑跑步,吃点维生素,这一切就能过去,千万不要对她们说这些,因为这些她们一定都做过了,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