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继续等等,当她叫出他名字后,但他等得太久了,所有的尊严都在地上被踩踏,他还是个男人,得顾及着最后一层皮,遮蔽着可怜的从地上被捡起来的破碎心,好好收敛安葬,所以等不来她的解释就算了。
他离开她。
像今晚没来过。
……
这些年所有的密码锁都是一个密码,鹏鹏的生日。
温尔用这个密码打开民宿大门,然后看到邹唯安在里面和鹏鹏玩闹。
两人一段时间没见面,竟亲热不少。
温尔冲过去,将鹏鹏拽到自己身后,然后,用刚才从楼下爬上来软的像面条一样的腿,踹翻邹唯安的行李,并打开大门,将它们全部丢出去。
“你干嘛!!”邹唯安大怒。
“你还有脸问!”她气得浑身抖,开始想把整个屋子里的东西都砸掉,但这是民宿,不是她的,而且和邹唯安这么闹,被鹏鹏看到会留下心理阴影,她于是冷静几秒,抖声问,“谁告诉你我在这里?”
“鹏鹏不是有电话手表吗?”邹唯安气恼地埋怨,“是不是耽误你好事了?不行我跟他解释?顺便把这五年的形婚也解释一下?”
“我有嘴巴,我可以解释,不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