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才惧地近乎发白。
“……怎么回事?”他问。
她不答。
眼神惊惶。
“需要帮忙吗?”那个男人在上头笑问。
林斯义感觉自己撑在墙壁上的手聚成了拳,他谁也不看,就盯着她。
“你进去。”她眼神看着他,但声音是对的那人。
对方“哦”了一声,轻飘飘带门进去。如果不是沐浴用品的味道残留,林斯义几乎以为刚才那一幕是幻觉,现在,轮到她来告诉他,到底是不是幻觉了。
“我得回去了。”她却这么说。
林斯义几乎被自己逗笑,他问,“他在你家洗澡,不解释一下吗?”
“没什么好解释的。”
“离婚不离家是吗?”
她以头顶沉默回应。
林斯义无法继续撑住墙壁,而是把自己像一块软肉,放倒在了她身上,他们静静靠往墙壁,他听到自己的哭声,“耳朵……我没法再做更多了……”
“我等你五年……不打扰你三年……回来后你有他我尽量保证你名誉……就现在我放肆一回……你就要彻底杀了我对吧?”
“林斯义……”
他给了她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