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被她温热的小舌舔过,刺痛的感觉似乎消隐了一瞬。
一抹往事在心头闪现,他没有动作,任她微仰着头,在他手心里一下一下地舔舐他的伤口。
玉儿仰头仰得累了,终于回到枕上,扭头对了主人道:“主人不痛了。”
她也被人舔过疼痛处,那人是她的母亲,她记不得了,只本能记住了这个止痛的动作。
“嗯。”燮信应了一声,一只手把她搂在怀里,另一只手给她掖好被角,“主人不痛。”
她头脸紧贴在主人心口处,双腿也被主人勾拢在腿下。
主人没有穿衣裳。她想,把头在主人怀里拱了拱,又叫起来:“玉儿不睡!”
燮信本来也没什么睡意,只是怀了心事,无心同她玩乐。
他抱紧她,闭了眼不理会。手心被她舔弄过的地方,痛感已然不觉。
也许是他一贯长于忍耐,以至于浅层的疼痛和快乐都感受不到,就连爱也是。一点点爱在他看来什么也不是,全身心都只有他的爱才算是正常的,勉强可以让他感受到爱意,让他愿意生出一点温柔,去呵哄去付出。
玉儿不懂他的心事,只是一副模样被娇纵坏了的模样,她拼力挣动身子,叫着:“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