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忽然抓住了他的手。
那手是她所熟悉的,只是上面缠着一圈白布,她鼻翼翕动,闻到了陌生的气息。
“主人的手……”她两手捧着它,眼睛望着主人。
他轻易便抽了回去,仍放回锦被下,“没事。玉儿快睡。”
这几日他着意不让她看到自己受伤的手掌,只用另一只手抚弄她。欺瞒一个傻子实在再容易不过,只要转移她的注意力就好了。
可是玉儿忽然固执起来,“玉儿要主人的手,不要包着它!”
他用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头发,她固执地仰着脸,眼睛大睁着不肯乖乖睡觉。
略想了一下,他举起那只自伤的手掌,慢慢将缠裹它的布条解下。
床畔燃着红烛,是以玉儿一眼就发现了它的不同。
她小时因为痴傻,挨打是家常便饭,身上常常有伤。虽然记事已经不清,但她却知道眼前这道红肿的伤口很是疼痛。
“看,没有包着了,玉儿要乖乖睡了。”
玉儿把脸凑到那只手跟前,两手抓着主人的手腕,大睁着眼睛看了半晌。就在燮信耐心用尽,欲收回手,强拥她入怀时,她忽然伸舌,在掌心刀痕处舔了一口。
伤处未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