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的注意力被吸引了,拉着他的手轻轻摇了摇,“玉儿玩。”
她拿了两只和昨夜一模一样的花灯,只是现下是白日,天色虽昏沉,却还是显得那灯烛不复昨夜的流光溢彩。
她磨蹭着走了一刻,突然站住不动了。
“怎么了?”
她仰了脸,嗫嚅道:“肉洞……”
是了,她一夜都不曾排泄,而身后也没了塞子。
燮信将她横抱在怀里,低声道:“玉儿夹好。”
他进到一户最近的绸缎行,向店家道:“要五幅细绢,全部裁成一尺长,半掌宽。”
店家见其虽戴了张古怪的面具,但身长玉立,气度不俗,怀抱的女子更是衣着富丽,因此只当是贵客,当下便选人裁制。
燮信问了价,取了两枚银铢,店家更为殷勤,只一刻便裁好了。
燮信接过放在玉儿胸前,问:“可否借净室一用?”
玉儿头埋在他胸前不肯抬起,为着自己忍不住要乱拉而羞窘不堪,直到被他抱坐在漆盒上。
她不知道,从她后穴里流下来的,只是一些爱液,混着他昨夜泄在深处的浊白。
燮信抱了她,用了一方白绢为她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