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方乐边笑边问,“那你这是后悔没尬舞么,你想跳钢管舞?”
“不想。”毫不犹豫的否认,“真的那么难听么?”
“也...没有,就是,嗯,好笑。”
方乐蹩脚的安慰也算是安慰,才让闫诺心里顺畅一点儿,就听旁边新生代的插话,“太他妈好笑了好么!还睡前小夜曲呢,歌词唱到最后居然还是个大悲剧!人才!”
“滚边儿去,”闫诺回身吼到,“大人说话小孩不要插嘴,赶紧把这事儿忘了,听到没?”
“没,我们能回味整个高中三年,还有大学四年,以及未来好多年。”
闫诺懒得理他,拉着方乐躺进席子里,留给新生一个背影,他问方乐,“刚才蹲在那儿全身都在用力,你脚踝难受么?”
方乐没想他能这么细心,细心的有点儿过分,他说,“这样吧,你忘了我脚踝的事,我就忘了你今晚的尬唱。”
“成交。”然而闫诺用实际行动证明,这事儿没法忘。
夜晚的徐徐小风带着点儿鸢兰湖的湿润,吹的榕树叶飒飒作响,催眠小曲一样安抚了不少焦躁。
闫诺和方乐有一搭没一搭的小声聊着天,只要天台上哪一个角落里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