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然简直要扶额了,一把拽过付路阳搭上他肩膀,对方乐说,“别理这孩子,他脑残。”转头又对闫诺说,“诺哥,这一顿我帮你揍了,一定揍到服气。”
闫诺站起来对梁然打了个响指,“不服气就接着揍,别心疼,下手重一点儿。”
方乐也站起来,周围全是起哄的笑闹声,他心情也很不错,问到,“给你点儿面子,女装就算了,你想尬唱还是尬舞?”
闫诺还没开口,付路阳真的是皮到没边儿,“诺哥我想看你跳钢管舞,让梁然给你当钢管儿。”
方乐这回是真的笑出来,点点头说,“可以的可以的。”
最后在暴力压制下,付路阳没能看到他诺哥和他室友组合的钢管舞,只听了一曲他诺哥走掉走到八百里开外的《李伯伯要当红军》。
唱之前呢,闫诺说,“那什么,我的音不太准,反正就当睡前小夜曲了,唱成什么样都不准笑。”
付路阳期待的不得了,催促到,“笑不笑诺哥你别管,关键是唱就要唱完整啊,愿赌服输,唱一半尬场了就重新来。”
梁然已经不管他了,爱欠欠,随他去了。
天台上现在就跟没有篝火的篝火晚会一样,也不知道是谁先招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