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睡在榻上,还把榻前的帘子拉得严严实实,让两人之间隔了一道。
江行雪这两天受惊受累,片刻后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第二天被杜羡叫起来,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想要赖床。但不等杜羡多叫,他撑着胳膊坐了起来,开始去卫生间洗漱。
两人一起到餐厅去,杜父杜母早已坐着了,一个在看报纸,一个在和身旁管家说着话,都穿得喜气洋洋,分别给江行雪送了个厚厚的红包。
婚礼流程从简,主要是长辈谈天说地,叮嘱小孩该如何维持婚姻。江行雪迷迷糊糊一上午,尽力让自己放轻松点,到后来依旧尴尬得不敢直视杜羡。
杜羡也没好到哪里去,心想着结婚真是人间头等煎熬事,幸好是关上门办的,一咬牙就过去了。
如果再请一众亲朋好友,他可能真宁可离家出走。
直到中午,江行雪看到民政局的门牌,才知道杜羡话中轻飘飘的“出门”,是要和他登记。
他坐立难安,拿着自己的身份证反复确认:“我们真要结婚吗?”
“为什么这么问?”杜羡推开民政局的门,一股凉气扑面而来。
江行雪纠结地说:“我以为你会和家里提议一下……以后可没法反悔了,除非我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