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怎么办,但在想清楚前,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
他对自己说,第一次结婚还不太熟练,这种冲动克制克制还能忍住。
再转念一想,他偏偏不想忍。
“你住我房,泼我水,躺我床,接下来要做什么?”杜羡提问。
江行雪哼哼着,表示自己听到了,但无法回答。
“知道我妈为什么让你和我睡一间吗?”杜羡没放过他。
江行雪逞强:“啊?”
“不管我们以前认不认识,现在横竖都是要结婚了,我还答应了我妈要把事情办好,认真地和你试试。你说白天走完流程,晚上关起门来有些什么事?”
江行雪道:“嗯。”
意思是他知道,杜羡道:“当然,我不是那么随便的Alpha。”
“……”江行雪心里愤恨骂道,那他说来干吗!
“得先问问你信息素是什么味的。”杜羡补充。
心情犹如坐过山车,江行雪躺床上装死,半晌青涩地嘀咕了一声,声音轻得让人听不到。
杜羡觉得自己再多问几句,江行雪得开始挥小白旗,这人怎么那么容易害羞。
他说完没再折腾人,从柜子里拿了条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