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替他报仇,我一定要替他报仇。”
许茹雅一怔,杏圆的一双直直望着许培,好一会儿,方才缓过神来:“父亲这么确定他是被人害死的?”
许培沉默不语。
“不管父亲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消息,女儿只有一句话要说,父亲莫要为了一个不孝子毁了勋国公府,也莫要将皇后娘娘置于两难之地。许成安就是下.药害苏妧的那个人,就算他昨日没有死,也逃不过害侯府嫡女的这桩罪!”
许茹雅说完这番话,拉过孟氏,母女俩一同出了书房。
路上,孟氏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几次三番看向女儿,踌躇了好半天,方才开了口:“你父亲刚才说许成安是被人害死的?你说会是谁?”
许茹雅面色淡然:“父亲伤心过度胡言罢了。”
孟氏若有所思,沉默了片刻又道:“你怎么那么肯定这事是许成安做的,皇后娘娘派人来查了几次,也没找到证据啊!”
“不是他还能是谁呢?他既敢做这样的事,想来也是安排周到的,但不论安排的多天衣无缝,他一个人只怕做不了全部的事,身边的心腹总会知道一些,从前他或者的时候,他身边的人或是攀附他,或是被他抓着把柄,必然不敢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