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连皇上、太子都要让两分薄面的人,苏妧哪敢受她的礼,慌慌张张的屈膝回了一礼。
钟嬷嬷转身进了太后的寝殿,苏妧也回了自己住处,只等一切准备好,请贼入瓮。
约莫到了午膳的时间,钟嬷嬷悄悄的请了个太医过来替太后把了脉,事后,不但亲自揽下了煎药的事,还郑重的警告太后宫里人,请太医给太后瞧病的事谁都不许外传。
这样闹了一番,到临近傍晚时,宫人们见太后仍不曾露面,钟嬷嬷又一直守在太后寝殿里,不免开始觉得事出有异,有些人甚至猜测太后怕不是生了什么怪病吧。
随着时间推移,天色越来越暗,太后宫中的流言也越来越多。
等天完全黑下来时,一个穿着禾绿色褙子的小宫女,偷偷的潜进了厨房,将灶台边上倒的煎过的药渣小心翼翼的用一方帕子包好,揣进怀里。
小宫女从厨房里溜出来,东看看西看看,确定四下无人,一溜小跑的沿着游廊往东侧的角门去了。
到了角门处后,小宫女又谨慎的瞧了瞧四周,方才上前想要开门,忽然听身后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站住!”
苏妧从小宫女来的方向追了过来。
小宫女见有人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