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亲亲热热,知忆一直为自己撬她墙角的事内疚,站在一旁闷不做声。
棠儿拿帕子替占绍辉擦嘴,嫣然一笑道:“知忆是我姐姐,往后我就唤你姐夫,我也不求你来捧我,只你不要对我那样冷淡就好。”
这话十分入耳,好似鱼吞好饵,蝶恋香花。占绍辉在她化了妆的粉颊上捏一把,“既喊姐夫,往后自不能这般腻着,不然叫人看了笑话。”
棠儿痴痴笑着,抱上他的脖子一阵摇晃,软语娇声连喊三声姐夫。
终于哄走棠儿,知忆伺候占绍辉洗漱,相携就寝。
躺下没多久,占绍辉肚子里乱搅,“咕噜噜”作响,忙侧身去捂,疼如刀绞,出了一身冷汗。
昏烛下,知忆丽容娇美,似妻温柔,覆上他汗浸浸的额头,关切地问:“莫不是受了凉。”
占绍辉脸色一下发白,一下又发青,忍痛道:“不要紧,歇会儿不碍事。”
知忆不放心,穿鞋去唤采莲装热水袋,贴心地放在他腹部,“捂一捂,凉到胃可不好受。”
骤然只听“噗”地一声,屁过后,极浓烈的臭气在帷帐内荡漾开,占绍辉光脚从榻上跳下来,整张脸猴子屁股一样红。
强烈的腥臭气弥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