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房内,知忆脸一红,忙去里屋提来恭桶,喊采莲站在门口,轻声道:“我又流汗,你去打热水来。”
看着一滩污浊的裤子,占绍辉窘迫不已,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知忆伺候他清洁,亲自将恭桶洗干净又提回来放在榻边,低声道:“旁人不知道,我去洗裤子。”
占绍辉红着脸躺了片刻,肚子里又是一阵乱搅,在恭桶上坐了半个时辰,拉得腿软心慌,浑身没劲。
整晚,占绍辉肠中如绞,连夜起来好几次。知忆忙着伺候彻夜未眠,好不容易熬到天亮,立刻让采莲去请大夫。
折腾一夜,占绍辉气虚力乏,眼眶都凹陷下去。知忆眼中满是血丝,心疼不已,拿热帕子帮他擦脸,“怎痛得这样急?”
想起棠儿主动示好的举动,占绍辉咬着牙道:“一定是棠儿在木莲羹里做了手脚。”
闻言,知忆吓了一跳,脸色煞白,柔柔地说:“她自己也吃了,没听有事。”
占绍辉料想棠儿心中有气,苦笑道:“罢了,是我贪凉吃太多,怪不得她。”
病来如山倒,大夫看了好几个,占绍辉面色发黄,腿软心虚,仍不见好。
棠儿穿粉色绣花缎裙,束出纤纤细腰,坐到榻边,愁目流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