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没反应,我倒是痛死了。”
棠儿这才想起金凤姐说的以香烫臂和各种路数,心中着实复杂,有哭笑不得之感。
“这有什么,就你皮娇肉贵。”月娥笑脸盈盈,满头珠玉轻晃,递给小蝶数张银票,“这里是一千一百两,老规矩,零头归我。”
小蝶斜下肩膀,拢衣裳的动作极轻,身子向后一靠,心满意足地接了银票,“若不是你俩,我这疤白灸了,要被单松友气死。”
棠儿抿嘴笑道:“我感觉他不算有钱,你得哄一哄,不然他那心铁定还是凉的。”
小蝶懒懒地歪在软榻上,一手拿金剔牙杖剔牙,一手稍稍遮挡,“能捞一点是一点,单松友开粮行钱不好挣。他平素是个捉蝌蚪烹汤,鹭鸶腿上割股,甲虫背上刮漆的狠角色,凭良心,待我算是过得去。你们不知道他有多烦,每晚能来两次,跟喂不饱似的。”
闻言,月娥顿时来了兴致,媚眼灼灼生光,“一晚两次,你可别吹牛。”
小蝶身子向她一歪,喷地一笑道:“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人不可貌相,别看他瘦得像只猴儿,一到榻上精神好着呢。”
天空阴沉,袅袅霾雾将整个秦淮河氤氲在一片朦胧中,一老一少静静坐在亭子里,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