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
这个’应‘字听得玄正焦急上火,太子是储君,这种得罪人的事万岁当然不可能真让他干,一来一去,还不得落到自己头上。
玄昱似乎看出他的担忧,语调深沉地说:“我们兄弟生于钟鸣鼎食之家,却无差不得离京,我是真想出去个三五年,办差顺带换个心情。万岁说起,我身为太子该多关心你们,其余兄弟都好,只有老大封了王位。”
玄正怔了一下,细思这句话的意思,心头突突乱跳,顿觉五内俱沸,热血翻腾。
皇帝决心追缴户部积欠的事早已公开,玄沣这边也开着茶会,玄敬因上次的事得罪太子,只能带老六转投老九阵营。
玄沣笑脸盈盈,亲自摆茶点,诚挚说道:“万岁这次动了真格,不刻会提及户部积欠之事,大哥和六哥有何看法?”
玄敬捧着茶碗,笑道:“北京城里几个当朝大员不提,口袋里都有钱,欠钱多的那是什么人?军中的事没人比我清楚,万岁的老侍卫,开国将军,这些人跟万岁从战场上生死过来,哪个手里没几百万欠债?万岁五次南巡,接驾官员从户部借出多少?”
玄沣略一凝神,呷一口茶,慢悠悠道:“这些钱用在什么地方,万岁当然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