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就装作酒醒全忘了。
简珧却因此心神不宁了整整一个月,梦里都是姜淮心将他压在身下交颈热吻的画面,正值青春期的少年人,就这样从此走上了一条诡异的弯道,直到那一个鬼使神差的偷吻,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从此只能远远躲开。
这该死的孽缘啊……,姜淮心暗叹着,他怎么就现在才想明白呢,可惜了。
简珧已经沉沉睡去,姜淮心笑着勾了勾他的下巴,将人抱起回房。
圣诞当天,雪下得更大了些,他俩只出门去附近的教堂转了一圈,傍晚就去了火车站,一直等到晚上十点多,才上了车。
离下一个目的地有六个多小时的车程,姜淮心买了一大堆的零食,一上车就嘎嘣嘎嘣地吃了起来,他是第一次坐火车,四处瞧觉得挺新鲜。
简珧枕着他的肩膀闭目养神,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偶尔聊一两句,车厢里的人上上下下,过了零点整节车厢已然空了大半。
两点钟时,火车忽然一个猛刹车,急停下来,车厢里的灯光闪烁了一下,倏然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