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亲人的那个像炸了毛的猫,倏地慌张跑走了,过了好半天,姜淮心才懒洋洋地抬手,手指碰了碰被简珧亲过的地方,轻眯起眼睛,唇角牵扯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姜淮心每每想起那一瞬间的亲吻,得意中总是暗藏着些许遗憾,后悔当时没有将简珧按下,更深入地品尝他的味道,就这么让他给溜走了,还躲了自己整整三年。
简珧闭起眼睛哼哼:“那也是你先亲我的,是你不记得了……”
姜淮心没太听清楚:“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听到算了,我要睡觉了,你别烦。”简珧翻了个身,不想再理人。
“你怎么这样啊……”姜淮心好气又好笑,抱着人暗忖了良久,才想明白刚才简珧念叨了一句什么,“啧”了一声。
他也是记得的,他们初中毕业的那年暑假,被奶奶带去老家的乡村住了整整两个月,姜淮心每日上树掏蛋下河摸鱼,日子过得太无聊,就可劲地折腾简珧,最过分的一次,他偷喝了家里自酿的高粱酒,恃酒行凶将简珧按在田野里亲了个遍。
姜淮心当时是醉了,但没醉糊涂,忽然去亲简珧是一时鬼迷心窍、心血来潮,连他自己都没想明白,事后因为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