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说你的伯父屠耆堂,他一直都是一个成熟的人。”
扎达雅丽说:“我已经快要说服我的父亲和兄长了,只要再加一把劲,阿史德氏会跟我们共进退。”
“至于草原上的其他各部……”谢玉璋说,“我们需要一个人的支持。”
当她这么说的时候,扎达雅丽和她都看向了林斐。
“阿史那阿巴哈库那设。”一直站在谢玉璋身旁的林斐抬眼,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我的老师。”
年轻的可汗不轻看这帐中的任何一个女人。
他已经明白,她们都是有头脑、有魄力和行动力的女人。她们除了使不动刀,决不输给任何一个男人。
他平静地接受,说:“好。”
这个晚上,阿史那乌维没有停灵,直接火葬。
他的亲人们奉上的供品很少,远不能和他的父亲比。他的大妻和最宠爱的赵公主甚至一点供品都没有奉上。反倒是他其他的妻子们,悲泣着贡献了一些微薄的心意,真心为他的死悲伤难过。
谢玉璋看着这些靠着乌维的温柔宠爱而活的女人,仿佛看到了前世的自己。
简陋的葬礼结束后,几队人马悄然离开了王帐,奔往几个不同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