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结束得很快。
咥力特勒回来的时候,身上有血。他说:“还活着的,都臣服了。”
他的父亲阿史那乌维的遗体还躺在内帐里没有人打理,他的母亲和赵公主已经为王帐未来要走的路决定了方向。
扎达雅丽说:“明天要派去蒋敬业那里的人先不去。”
咥力特勒说:“这不是父汗还在的时候已经定好的事吗?”
谢玉璋说:“我们现在的情况太糟糕了,这样向蒋敬业投诚,等待我们的也会很糟糕。可汗。”
她已经开始管咥力特勒叫作可汗了。
“可汗。”她说,“联络各部,大家一起投诚吧,一起才好谈价钱。”
咥力特勒没有冲动和任性,从他的父汗死去到他收拢完王帐众人,这短短的时间里,他已经飞快地成熟了。他只是道:“各部与我们有宿怨,如何会听我的号令。”
谢玉璋道:“恕我直言,可汗,年轻的您现在还没有能力令各部臣服。但现在各部都面临着和我们一样的情况,北有处罗,南有蒋敬业。如果他们不同我们共进退,当我们归附中原,下一个挨打的就是他们中的谁了。成熟的领导者会看清这里面的形势,我相信草原上有很多成熟的头人。我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