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他争辩,毕竟这么大的人了,睡觉还流哈拉子,足够人笑上一辈子的了。她窝窝囊囊拿被子盖住自己,小声问他,“太后那儿,后来有什么说头吗?”
梁遇道:“说头自然是有的,她倒是让人来传话,可也得瞧我有没有空理会她。”
月徊虽恨太后这么欺负人,又忌惮人家身份,毕竟连皇上都得喊她妈,万一闹得过了,又是一场大风波。她还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求太平,大方地说:“您是您,我是我,咱们是族亲,太后跟前可以局外人似的。不行您怪我两句,替我赔个罪,好歹别惹恼了她。”
梁遇却说晚了,“那两个掌刑的嬷嬷已经送到外头处置了,太后跟前无论如何交代不过去,就不必费心遮掩了。我过会子是要去一趟,有些话得说清楚,没的将来再缠裹。你不要过问了,只管好生养着就成……怎么样,现在头还晕么?”
月徊咂摸了下,说好多了,一面又嘟囔:“太后其人真不怎么地道,她居然管我叫夜壶……我看她才像恭桶呢。”
梁遇听得一愣,果真武烈皇后之后没出过像样的国母,当今太后的能耐,大概全在嘴皮子上损人了。
只是月徊不大高兴,她原本挺喜欢自己的名字,但到了太后嘴里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