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到底皇上带病理政,我等也心疼。”
“宋大人这是在质疑皇上勤政的心么?”梁遇偏头乜着他,“咱家听说宋大人和夏连秋夏大人关系匪浅,看来宋大人今儿是有心叫咱家为难啊。”
内阁的人眼见梁遇动了怒,忙出来打圆场,鸡一嘴鸭一嘴地说合,“不是什么大事,何必伤了和气……”
“看来朕的话是不管用了。”
正在剑拔弩张时,门帘里传出皇帝的嗓音来。阁老们原本笃定皇帝病了,且病得不轻,暗想闹一闹也不赖。谁知一听这声气儿,分明没有半点病势,当即就打了退堂鼓。
“臣等惶恐,请皇上息怒。”阁老们纷纷举着笏板躬下了身子。
里头的月徊听见哥哥被人顶撞气涌如山,原想借势骂他们两句的,但想起他先前的叮嘱,只得勉强按捺住了。
“朕今日倦怠,题本交司礼监合议后,再送朕过目。”帘内的嗓子无情无绪道,想想心里头憋屈得慌,又擅作主张追加了一句,“朕圣躬违和,自有太医替朕调理,你们一个个不依不饶,打量朕好性儿,不治你们的罪是不是?”
此话一出,梁遇无可奈何,那些内阁官员却惊惧,呼啦啦跪倒了一大片。
皇上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