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器拿过来后也坐上床,那双手握着瓶口的动作莫名显得禁欲又色气,一面低低哼笑了声:“十个?我看你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温楚当然知道自己事实上连半个都对付不了,再想想自己三月还得去给他探班,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很快识相地闭上嘴。
酒塞开启时有一声轻轻的“砰”,严峋接过她乖乖捧上来的高脚杯,很精准地倒上三十毫升,然后递回给她:“慢点喝,喝了就睡觉。”
温楚当自己没听见似的,一口气仰头喝完,又把杯子递到他眼皮子底下。
这款香槟在年限上算得上年轻,酸度适宜,一入口气泡充足,有丰富的花果香气,很适合小情侣约会的时候喝。但她喝过的好酒很多,本身也并不是馋酒的人,只是跟某人对着干这件事本身很有趣。
严峋对她的这些套路熟悉得很,并不理会她的挑事儿,垂眼给自己倒了半杯,就把香槟插回冰桶放到地上去,是她在床上惯睡床位的另外一侧。
温楚瞪他一眼,正准备从床上站起来跨过他,就被这人用一条腿制服住了,顺带还被扣住手腕,卸掉了手里那支淡粉色的香槟杯。
然后重新提起自己的杯子抿了口,一面看向砧板上的某只小鸡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