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啊,以后要是再遇到这种场景,至少等我单膝跪下之后再问是不是要向你求婚,不然我该怎么接话……你是被求婚的还是想砸场子的?嗯?”严峋在那头慢悠悠地又补充了句,一边把冰桶跟酒杯都拎下来,准备放到会客室的冰箱里。
“等等,”温楚一开头被他说得理亏,等他都快出门了才意识到他要把酒拿走,出声阻止,“谁说例假来了不能喝酒的?你放下,我要喝的。”
严峋停下步子,倚在门框上看她:“那谁说例假来了就能喝冰镇酒的?严太太?”
“我来了可以喝的,又不是没喝过……你拿回来,就一杯……”温楚说着,光着脚下床明抢他手里的香槟,一边又不害臊道,“再说你难得准备的,喝酒助兴,懂不懂?”
严峋也知道她的体质比较强悍,任她把东西拿走,抬手捏了捏小姑娘的脸颊,反问:“姐姐,你都不行了,还助什么兴啊?”
“放屁!你说谁不行?”温楚一把拍掉他的手,知道对付狗男人就得比他更不要脸,加上现在来例假,仗着他不能怎么样就开始满口胡言,“就算姐姐现在有例假,就对付你这种小胳膊小腿的……一晚上来十个姐姐都不怕。”
严峋闻言只瞥她一眼,到一旁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