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两套房子,一套我姑姑给的,一套自己买的……但我哥名下没有不动产,他的钱除了长期投资跟基金,百分之八十都随时可以取出来。”
温楚的眼皮跳了跳,不自觉脱口而出道:“他怎么听起来跟亡命之徒似的?还能随时取了钱准备跑路啊?”
严妤张了张口,片刻沉默后,回答:“他之前确实……和亡命之徒差不多吧。我还记得我开始上大学的时候,他甚至告诉我他立了遗嘱,我是唯一的指定继承人。”
温楚抿唇,一时安静下来。
严妤说这番话的时候还算平静,有可能不知道严峋有过自杀的想法,遗嘱并不是为了以防万一,而是真的想给她留下他所有的财产。
咽了咽有些发干的嗓子,她避开这类陈年旧事的话题,又问:“那他为什么不来我家?我记得小区门禁卡还在他那里,指纹密码我也没删,安保肯定比你家跟酒店做的都要好啊。”
严妤听她不知道把话又扯到哪儿去了,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告诉她:“你清醒一点,就不说你们还没复合,前阵子你都不在国内,他要是进去了那叫非法闯入,要被判刑的。”
温楚闻言便轻耸了耸肩,等行李员帮她把堆着三只行李的车推过来的时候,从vi